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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意外的,外面响起一道声音:“圣人来了!”
左丘旻笑着摇摇头:“咱们这个老十啊,怜香惜玉的性子当真是一点都没有改。”
脚步声响起,来的人不少。
崔礼礼扭头去看,只见秦文焘带着一队禁卫跑了进来,将昌宁宫彻底围了。
苗太后丝毫不惧,与左丘旻坐在殿中吃着茶,甚至不曾抬头张望。
左丘宴走进来,眉眼之间一片冰凉:“朕送县主离宫,太后却动用朕的禁卫,将人抓了,还打伤了朕的常侍。”
“放肆!”苗太后一拍桌子,“你虽为圣人,却仍是哀家的儿子!不知芮国哪条圣训允你忤逆嫡母,还带着禁卫进嫡母宫中耀武扬威?!”
左丘旻轻笑了一声:“母亲贵为太后,自是可以动用宫中禁卫。再说,不过是个县主,母亲召来问几句话,县主头发丝都没少一根,十弟就带兵进昌宁宫,这又是哪门子的道理?”
左丘宴沉下脸来,眼神犀利,一把抓住崔礼礼的胳膊,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:“朕要带她走!”
“倘若不放,圣人这是要杀了哀家吗?”苗太后的声音越来越沉。
不等左丘宴回答,苗太后站起身来,一步一步走下台阶,走到崔礼礼面前:“惠安县主,你是聪明人,如今圣人为了你闯了哀家的昌宁宫,你心中可感动?”
崔礼礼之前一直不明白为何太后与七王爷多次威逼利诱、挑拨离间,在太后问出这句话时,她突然就想通了。
原来如此。
崔家捐家产时,承诺过在平定谌离之后,要将四百万两白银借给圣人,用于开海禁,筹潮帮,通海市。
如今陆家将南北两端皆已归顺,新帝登基,剩下的四百万两白银也该到位了,就看她是给左丘宴,还是给左丘旻。
太后由着自己与左丘宴亲近,想的就是在今日釜底抽薪。
“感动?”崔礼礼冷笑了一声,缓缓挣脱开左丘宴的手,从豆沁手中取过那幅画,泪眼婆娑地看向左丘宴:“圣人,你可敢当着这幅画,回答臣女,陆铮究竟是怎么死的?”
左丘宴怔然地看着她,说道:“他还没有死,你不要听人胡说。朕已多加了人手参加搜寻!”
“不,”崔礼礼摇摇头,“他死了。你不用哄臣女,他已经死了。”
说着,她将那幅画,紧紧贴在怀中,转过身去悲痛欲绝地扶着桌案:“圣人请回吧。臣女心如死灰,只想侍奉太后左右。”
左丘宴自是不可能放手,探出手去抓她:“你必须跟朕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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